如果,不記得自己原本的顏色。那麼,又該以什麼樣的姿態存在?
「嗯?它叫什麼?」歐瑪問。「長夜暗菲。」「長夜暗菲……」歐瑪覆誦了幾次,「決定了,分一株給我,我也要種。」「妳養不來的。照顧這種花,需要愛,但又不能愛太多。」兩人一起默默看著長夜暗菲,說不上為什麼,心思都飄到了很遠的地方。 ~朱少麟 地底三萬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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